庾澄慶與伊能靜離婚內幕 兩人感情歷程
庾澄慶
頂著九代單傳和一個孤姓庾字,家庭對于他,是有著實在的重量的。
庾澄慶出身書香門第,祖上庾家在云南可謂大戶,他的祖父曾為民國時期云南昆明市長,父親曾留學法國,是資深前國代,母親是京劇名伶,算上家中兩位姐 姐的照顧,自出生后哈林便做起了悠閑少爺仔,衣食不愁,倍受溺愛。自幼年坐在臺下看著母親一身珠光寶氣的演出換來全場叫好與掌聲,那種被觀眾欣賞的驕傲與 滿足便成了埋在心中的一粒種子。后父親過世,母親始終未再嫁,堅強威嚴地撐起了這個家,家教傳統的哈林深受影響,亦有著很強的家庭使命感。孝順的他一直表 示,即便結婚也要與家人同住。
于是不難想象,年輕時代的他是怎樣純凈健康的大男孩,面對心儀的女生根本不懂怎樣追求。二十幾歲遇到被稱為玉女的伊能靜,兩人有機會同坐長途車 去登臺,沿路多個小時,她發現坐在身邊的哈林極力跟她保持幾公分的距離,即使一路顛簸到疲憊,他也不敢放松以免觸碰到她的身體,這種害羞靦腆的君子姿態反 而更容易讓人信賴吧,身處誘惑混亂的娛樂圈,干凈專一的一個男生總是可貴,于是一場愛情長跑就這樣展開了。
我的感情其實很容易!
好像王子用水晶鞋改變了灰姑娘的一生,相戀十幾年,兩人幾分幾合,哈林總是用默默的守候讓有著流浪因子的伊能靜感受到那份安全和歸屬。不是沒有面臨 過考驗,玉女出道,青春正好,伊的身邊狂蜂浪蝶不斷,愛夢幻的小女生難免也有心動的時候,曾經她把與別的男孩的合照放在桌子上,向哈林暗示著,只賭他一表 態,所有關系都崩盤。想不到以退為進的哈林不看不問,只是一如既往的對她好,終于讓她在面對那個男孩的時候也無法忘記哈林的存在而重回他身邊。
戀愛時,伊能靜曾經因為子宮內長了腫瘤,需要動手術,醫生詢問哈林如果開刀發現是惡性腫瘤,需當場拿掉子宮,你同意嗎?哈林回答生命比較重 要并當場簽字,就在哈林獨自扛下重大決定的同時,也決定了不論手術如何都要娶伊能靜,為了讓她安心手術,他還要裝做若無其事一般趴在玻璃上逗她。令事后 知道原委的她心中感動不已。相戀十二年,這對經歷了漫長磨合的戀人帶著承載彼此未來的勇氣,終于在哈林精心安排的境外求婚后結合在一起。
他說,唱情歌很難,我的感情其實很容易,他不太愿意對外談起他的愛情、家庭,因為那是他放在心底最隱秘角落的珍藏,是他一直想要保護的東西。但是婚 姻不同于愛情的部分,是兩個家庭的融合。傳聞庾母一直不喜伊能靜,不僅不喜她的出身,亦不喜她的風評,甚至用小歌女來稱呼她。對于婚前都不曾在外過夜 的哈林來說,在不怠慢母親感受的前提下,讓太太在家中感受到溫馨與愛,恐怕仍是難題,單純的容忍是不能做好雙面膠的,又或者心智上的不成熟與被動讓他 無法平衡兩個女人的世界,這也怕是伊能靜出走臺灣追尋自我的一個客觀原因吧。
這輩子我的那位就只有她!
伊能靜說,她的神經纖細敏感,庾澄慶的卻十分粗糙,看不懂她的文字不說,相戀十幾年間惟一的一封情書卻因為過于像流水帳,用了很多今天很芭樂之 類的句子。讓她忍不住叫停不要再寫。他不善言辭不解風情,卻總在記者質疑的時候站出來維護她:其實,長期以來我們都是身很遠但心很近,你說我很少提到她, 其實這么多年,我始終覺得她是最好的太太,沒有人能夠比過她,這輩子估計我的那位就只有她了。
就是這個被庾澄慶認定了一生的女人,現在正經歷著一場內憂外患的浩劫,他努力維護的家庭在世人的討論間搖搖欲墜,再聽夫妻二人曾合力譜寫的歌曲,悅耳卻辜負了珍惜二字的意義。
他在沉默之前,仍回應著沒有分居,沒有離婚,只是,仍在守著她守著家。黃姓藝人推掉了責任,疲憊的她選擇了閉口表示以他的說法為準,而他不改頑童本性的出現,被媒體放大著情緒,描述為強顏歡笑的苦男人形象。
二十幾年的感情,最后演變成了這般鬧劇,期間為彼此的付出與成長到頭來變成了諷刺的對照,如果說早已不能遷就著彼此的節奏去一同奔跑,而選擇了各自 飛翔,是不是還有共同的巢穴在等待著南飛的他們呢。深情如他,會不會用當年沉默和漠視第三人的方法再次讓她找到方向,他們無需受外界言論影響,卻至少應為 彼此的相伴青春和堅持給一個交待吧。
伊能靜
永遠不安孤單的靈魂
她是不被期待的降生,作為第四個女兒,終令想要兒子的父親放棄了家庭。伊能靜的父親斯文帥氣,風流倜儻,可完美的偶像父親卻是讓伊能靜家庭破碎的主因。因此伊能靜對父親一直是又愛又恨。
懵懂的童年,她常蹲在梳妝臺下看著母親著艷服對鏡濃飾,明白了賣唱就是生計。接著,她隨改嫁的母親遠赴東洋,改了姓氏卻依然難改漂泊的不安,接受大姐的照顧,卻被患有躁郁癥的大姐夫虐待,兩年后媽媽來探訪,看到瘦弱的她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忍不住大哭。
伊能靜說,小時候的她很怕過生日,因為那時父母不在她身邊,每次到生日那天,總感覺孤零零的。也許正是這多年顛沛流離的生活,造成了伊能靜個性也非 常兩極化,她有著被歲月優待的純真童顏,也背負著命運刻下的苦痛記憶。隨著成長,她開始為自己爭取,不惜與家庭決裂,反叛得走上媽媽演唱的老路。流浪的小 孩堅定地認為她終于找到了自己的方向。
盡管年少時所學無多,伊能靜卻始終熱愛著閱讀與書寫帶來的提升;她有著你能想到的早熟也仍保留著一份屬于自己的童夢;她細數著感受愛的點滴幸福,卻常常不諱言已做好愛會離開的準備,她渴望愛,卻自我……
所有的這些似乎造就了她的不安、矛盾、感性與警醒,嬌嗲芭比的外在藏不住她的獨立倔強,她擁有追求幸福的全部理由。屬于她的身份定義有很多,歌手、 演員、作者、太太、母親、兒媳……但正如她所言:我覺得一切都因我而生,因我而喜,沒有自我就看不到世界。所有依附于形容的都是多余,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 實現自己表達自己。
人活著就要忠于自我
表達自己,她的作品是她心情的呈現,觀念出現分歧時,文字是她的釋放,他不能理解,她也便不奢望讓彼此退縮著改變,不去駕馭也不愿接受支配。他孝念 極重,她卻因為他的家族負累生過離婚的念頭——婆媳姑嫂的矛盾,曾讓這個家庭多次上報娛樂圈的八卦版塊,婚后幾個月仍無法適應的她走在路上竟迷茫得找不到 方向,那個念頭帶來的放棄終因哈利的降生得到了緩解。
他希望她在家相夫教子,她認為工作才是實現自我的享受……但是對于工作,兩人似乎很難找到共識,一本書他看了看序就說頭大;談起伊能靜寫給自己那篇 有名的《生死遺言》,庾澄慶無奈地說:干嘛兩個人要比死呢!其實只要我們能開心、快樂地活著,這就足夠了。《人間四月天》熱播,陸小曼和徐志摩愛的癡 狂,她轉身看去哈林早已進入夢鄉…….有著太多想法的伊能靜試著選擇了家外一處22平的書屋作為個人天地,將對生活的種種不適和領悟獨自化解,在這里,她 只需忠于自我。
很想轟轟烈烈愛一次
愛是娛樂圈最長久的話題,她那橫跨世紀的愛情作為談資之一時時被關注。這十幾年間,她也承認曾有過彷徨的心動,卻在他寬容的感召下平復了下來,顯然她心底對愛的渴望不僅僅是現世安穩的簡單。
活在夢幻里的伊能靜,充分發揮了雙魚座的水性特質,她完成的第一部劇本, 內容描述的就是已婚女子愛上年輕小伙子的婚外情故事。接受采訪時,她亦坦白:我很想轟轟烈烈地談一次戀愛,我和哈林這么多年太細水長流了,好在,戲 中我是過了癮。果不其然,和藝人黃維德的牽手照一經曝光,第一時間的辯駁和對黃的不否認更是令她成為眾矢之的。一切似乎都是對她自己生活遭遇的投射。
于是想到了她的《人見四月天》,想到她為陸小曼掉下的眼淚、為陸小曼燃燒著自己。她說:小曼身上的勇氣,對于自己想要的愛情,她會不顧一切地迎上 去,讓我佩服。她大方表示:我不認為人一定要從一而終,如果你愛不對人,這個忠就變成愚忠。每一個女人都有資格尋找自己的愛情,我覺得自己應該談十幾 次戀愛。
她遠比想象中性情反骨,愛幻想的不安分讓她在不受限的思維中膨脹,不斷地自我審視始終在表達著:她的安全感不是寄望于別人給予,她喜歡在追求中去深刻感受,哪怕是帶著淚前行,也要把握住心底的需要,去經歷那份過程。
不懼承受不懼分離
也許你會問,這不是對倫理道德的挑釁嘛?不是對公眾信任的愚弄?借由對別人的傷害去成就所謂的愛,自私且無情吧。當事的幾個人,此刻都選擇了沉默, 分居或是離異,隱忍或是逃避,未確認不可信。婚姻除卻它的形式,需要太多填充去建立,20年的依靠都不再可靠,是誰最開始不被信任我們不得而知,遺忘還是 改變,久默不語,欲辯忘言。伊能靜依然從自我角度解釋著:生命的演變都有它的理由和過程,不身在其中,誰也沒資格對他人下判斷,生命,自有它的去處……心 中美好一變,童話成寓言。
遙記那一場以生死為約的告白,細膩而真摯,壯烈而決絕。彼時的她在嬌弱外表下藏著一顆勇敢的心,不懼承受不懼分離。她曾說過我和哈林已經渾然天成 了。我們之間從來沒有說過一句肯定的話,在一起的時候,不需要如膠似漆,即使以后分開了,也不會那么不堪的樣子,走不到最后也一定要好聚好散。他的寬容 如今似乎成了放縱,感受力之強如她,越陳述越自我如她,熱愛精彩如她,不知現下需要的是如狂風暴雨般的痛與愛還是大雨中等在門后的那把傘呢。